养着的指甲也裂开来,指甲里还沾了不少黑泥。
长绝拉过她的手,把黑泥小心地挑出来,幻芜没想到这么小的事情也被他发现了,有些窘迫。
“别弄了,反正也要搞脏的。”
“弄干净了你才舒服,一会儿再脏了再弄就行了。”长绝头都没抬,仍旧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挑干净了黑泥,他又掏出手帕来撕成布条,一根根的裹上幻芜的手指,再撕下大块的衣摆,抱住幻芜的掌心。
完全就是自制的简易手套啊,幻芜举起双手看了又看,布条被裹得严实又细心,这下就不怕刮到手了。
幻芜很高兴,又干劲十足地扒树皮去了。
但剥树皮还不能完全用蛮力,第一次上手的幻芜干得十分费劲。
长绝转过头,掐了几个诀对准一旁的肉桂树一弹,树皮自己就像被树干崩开一般,慢慢地就裂了,只松垮垮的挂在树干上。
偷偷做完这些,长绝就拉了幻芜说:“你看那棵树更老,树皮好像更好剥一些。”
幻芜看了一眼拎着筐子就蹦过去:“啊,真的,树皮都松了!”
长绝站在原地看着幻芜忙活,也松了口气,脸上终是染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