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发现了!”霖淇燠翻身跳到院中,脸上闪着八卦之光。“我以前就觉得,这丫头发疯全是发给冶看的,就跟那种小孩撒泼吸引注意力一个套路,但现在嘛,好像心如止水似的,但又止得不彻底,还是掩盖不住那种折腾人的喜好。这就是那什么来着,暗恋成久病,无法自治就疯癫了吧!”
长绝抹去头上黑线,疑惑道:“我看冶对她也不是完全无意吧,不然也不会跟她在住在一起那么久。”
“说不定啊,也许就是舍不得离开这里,作为铸师应该很难放弃这块宝地吧。”霖淇燠不以为然。
长绝摇头:“不对,虽说冶对琢好像不甚在意的样子,实则非常包容,那样好的脾性估计也是这么多年帮琢收拾烂摊子收拾出来的吧,你没发现么,冶还是很在意琢的一举一动的。”
“我可没你那么细心,不过以前也确实是冶在琢的魔抓下救过我很多次,也是跟我道歉,看在冶的份上我懒得跟那个臭女人计较。不过琢的那些动作连我都看在眼里,冶还是一团棉花和稀泥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霖淇燠这么一捋倒是看明白了许多,那两人就是倔呗。
“其实有什么说明白了不就好了么,这么拖着难免产生误会。”长绝随口一说,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