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霖淇燠果真从冶的屋里翻出了好些酒来:“我就说怎么老闻到一股酒香呢,原来你真的藏了那么多啊。”
冶笑言:“以前颇爱,不过饮酒易误事,便也就是闻闻味道,很少再饮了。”
霖淇燠:“今日也无甚要紧事,不如就陪我小酌几杯如何?这么好的酒,可别浪费了。”
冶推辞不过,正好心中也有几分苦郁难消,顺势便饮了几杯。幻芜在外面等了一会,看着时候差不多了,拉着长绝就进了屋。
冶已有几分微醺,见到两人,忙热络地迎道:“来得正巧,今日有酒喝。”
“好酒自有爱酒之人品,我来是有一事想问你。”幻芜婉拒,打算直接看门见山。
“哦?烦请直言。”
幻芜:“你跟琢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冶笑意凝在脸上,酒意散了大半:“琢是我师妹,我们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幻芜早料到不会那么容易,倒也不急:“有没有误会,我也不知道。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们二人之间确实有问题,你可以无所谓,但却不能无视琢的感受吧。我看得出来,她很痛苦,想必你也知道她很痛苦,只不过你选择龟缩一隅,并不理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