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芜,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白羽也呆住了。
再也不能飞了……吗?
作为大漠上最大的大兀鹰,却再也不能飞了?
他以为自己会笑的,可他扯了扯嘴,却只能感觉到嘴唇在颤抖。
“我瞧着你的骨笛却不是鹰的。”翾飞打破了沉寂,开口说道。
幻芜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哦?这难道不是你的情郎送你的?”翾飞竟然还打趣她。
情郎?幻芜乍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地摇摇头:“是家中长辈送的。”
翾飞挑了挑眉:“长辈,那该送一对,让你送给心爱之人才对吧。”
幻芜不知在想什么,脸上的笑容显得很僵硬:“也许,他也不知道这种典故吧,或者……或者他也只有一支而已。”
翾飞看着幻芜忽然受到打击的样子,脸色白得倒像真的病了一样,只点点头,就让人抬来步撵送她回去了。
她前脚一离开,抬着另外一个舞姬的步撵就到了。
翾飞笑着,礼貌地将人扶了出来,送进殿内。
寝殿的门再次合上,翾飞的笑意渐渐收起,直到再也看不见半点。
幻芜的脑子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