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悬高,一滴血珠就滴在骨笛上,瞬间就融了进去。
“这——”长绝惊疑地看着幻芜。
“这只骨笛,是你父亲的,或者说,是用你父亲的骨头做的。”幻芜面色平静,她大概猜到了,现在不过是完全确认了而已。
至亲之人的血是可以融到骨头中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幻芜将白日里翾飞对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支骨笛如果不是隐颐的,就是隐颐送给洛昭的。”
“那谷主又为何要把这支骨笛给你?”
“或许他只是想让我帮他找到另一支吧。”幻芜看着长绝,笑了起来。
长绝看着这样的幻芜,突然心疼无法自持。
他很想抱抱她,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他上前一步,将坐在床边的幻芜抱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