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白白的死,或者说带着满腔遗憾后悔去死。如果死之前已经没什么让我放不下的了,我就不怕。”
幻芜轻轻地晃了下茶杯,看见茶杯里自己的倒影,苦笑了下:“你总是比我透彻。”
“你知道就好。”樊晓昙得意地笑了下,一把抢过幻芜手中的茶杯,自己灌了进去。
“好吧,我去。我还答应过白羽,去会会那个陆离呢。”
“啧,你这么给面子,不如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樊晓昙调皮地冲她眨巴了下眼睛。
“有事就说,别乱放电。”
樊晓昙“噗嗤”一笑:“你那根骨笛,我见过一模一样的。”
“在哪见过?”
“祭司殿啊。”
幻芜抬眼:“你怎么确定是一样的?”
“拜托,我是谁啊,我吃得骨头比你身体里的都多好吗?那纹理那线条什么的,我一般看上一眼就不会错。”樊晓昙白她一眼,刁蛮脸上线。
不管真的假的,看来这个祭司殿还真是非去不可了。
“走!”
“这么快?”樊晓昙还在给自己倒茶呢。
喊上长绝,三人就直奔辉羽城外唯一的恢弘建筑——祭司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