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看着笛子的变化,骨笛融合了长绝的心头血,骨头上原本看不出来的纹路也变成了细小血管一样的淡红色。
此时的长绝,仍旧闭着眼,无知无觉无痛无感。他的额发扫在幻芜的脸上,痒痒的。
他们挨得极近,只隔着约莫两个拳头的距离,可这好像是第一次,幻芜在这个角度这么近的看着他。
少年眉心的一点红痕红过心头血,他的眉目似画,那睫毛长得,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指去碰一碰。
幻芜清晰地听到血流涌动的声音,像海浪在微风中浅唱。
这声音竟然格外好听,幻芜浸在着声音里,觉得眼前的人好似变成了一朵血红的罂粟花——好看得让人心悸。
樊晓昙来不及思索,调出最多的灵力补上结界之后几乎是半跪半爬着挪到两人跟前:“你要跟他换血?”
幻芜轻轻的摇摇头:“我只是单方面的借他一点心头血。”
樊晓昙瞬间明白过来,有些不可置信:“你想让他们以为你是凤凰……你,你还说你不喜欢他。”
幻芜只是自嘲一笑:“喜欢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罢了,可我,担不起这句话背后的重量。”
樊晓昙不明白,既然都可以做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