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长绝语气毫不在乎,可脸上带着些不耐烦,“我心悦她,唯她一人,这就足够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樊晓昙愣愣地看着他,指了指正前方:“我只见她往那边走了,之后不知道了。”
长绝听罢,直接朝那方向飞身而去,再不回头。
只相信她?只心悦她一人?樊晓昙忽然无声地笑起来,抬手掩住眼中的涩意。
她承认,她未必就有多喜欢长绝,只不过一时兴起,到后来有了心动的感觉,并不算多么深刻切肤的情谊。
以至于说喜欢他,不过也是出于一时的同情,或者恶趣味?
她其实更想看到幻芜的反应,因为她打心眼里觉得幻芜就是那种并不把别人真正放到心上的人。
有时候,能亲自绞断两个亲密的人之间的纽带,是一件很能让樊晓昙感到满足的事。
可她显然并没有做到,这两人之间的纽带,比她想象中的更为牢固。
为什么是那个女人?为什么她可以得到这个男人如此深刻的感情?
而她却从未得到过,即便是从自己的亲人处,他都没有得到过这般信任。她嫉妒幻芜,嫉妒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