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脱下鞋袜看脚……果然是起泡了,右脚上的水泡直接就磨破了,左脚上泡还是白白的,看得幻芜心烦。
拿手指戳了戳,好疼!更心烦了。
“自作孽。”既明幽幽地说了一句,看起来他也有什么烦心事,连语气都不善起来。
“多管闲事……多吃屁。”幻芜此时也非常不好惹。
既明:“……粗俗。”
“自讨没趣眼遮屎。”
“……”
既明不吭声了,幻芜觉得自己胜了一回,心满意足地爬回马车睡大觉。
马车外的既明忽然捂着唇,肩膀也微抖,好似是在笑。
这几日,幻芜都没有见到月亮,莫非这地方看不到月亮?饶是心里有疑惑,但仍旧无法阻止每月十五的来临,好在幻芜记着日子,离十五还剩三天。
她抚上袖囊,里面的乾坤袋里才藏着那副绣画。
因为这次来祈支不知道会花费多长时间,幻芜就把那副画带出来了,本想着有机会还可以绣一点,可此时在既明身边,大概是没那个机会了。
不过十五那日要怎么解决自己身上的寒气也是个问题。
想着想着,幻芜就睡着了。这一夜睡得好不错,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