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就松开了福生,他站起来,像梦呓一般唤道:“小茴?”
“嗯。”那女子快步向她奔来,裙摆轻扬像一只欢快的蝴蝶。
既明拥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处,像一个寻回了最心爱玩具的孩子。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立在风雪中仿佛成了千年前的石像。
福生没有马上离开,看着幻境中的既明沉溺在他自己的心魔里,平静的就像在看一出折子戏。
“啾啾……”幻芜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一声鸟鸣。
手脚上传来的酸麻感让她忍不住缩起手脚,因为无法控制住身体手指也在颤抖。
那是一点点被蚂蚁啃食掉的感觉,从脊柱开始爬满全身,要是……能晕死过去就好了。
“啾啾!”还是鸟鸣,这雪山哪里来的小鸟啊?幻芜艰难地侧过头,用眼尾看向洞口。
好像有人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福生的动静不会那么大的。
手指蜷缩成拳无法张开,她就用拳头去摸自己的身侧,确定那绣画已经被收起来了。
“阿芜!”
幻芜愣了一瞬,好似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那人已经疾步到自己跟前,熟悉的脸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