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被动的境地。
“鄙人粗陋得紧,对佛法参悟浅薄,连这诸天神佛也无法认全,实在是认不出尊驾为何方神圣。”幻芜满怀歉意,恭敬地说道:“还请尊驾告知姓名。”
明王大笑道:“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会白白告诉你,这样吧,这姓名的事暂且作罢,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为何而来?”
“为求一物而来。”
“何物?”
“琅玕镜。”
“你要那镜子作何用处?”
“我受人所托,并非自己使用。”
“哦?那你就是不知道要这镜子作何用咯?”
“是的。”
长久的沉默后,那明王又说:“既然如此,那你便回了那人,说自己无能为力也无妨吧?”
“既已应承他人,便该尽力而为。”
“你这般说,便是不把这塔阵放在心上咯?”
“不敢。”幻芜应答迅速,却始终不敢多言。
“不必紧张,你怕我套话,其实我也不必问这么多,想来你能入塔求宝,也该是有能耐的,不然也不至于完好无损地站在我面前。”明王似乎有些雀跃:“我不管你为何而来,受人胁迫还是心甘情愿,想必都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