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样的表情,才是真实的,比起佯装姿态,这才是对敌时应有的心态,全神贯注而又从容不迫。
他显得兴致勃勃:“镜子就在上面,这里是最后一个幻境了。我可以放你上去,不过你也要留下你的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你慎重保管的一样的东西。”
“这样的东西我有很多。”
“我只要一样,十分公平。”
“哪一样?”
“是一幅画,帛画。”
幻芜努力保持平静:“哦,画我也有很多,只不过并没有随身携带。”
“别的我不要,我就要你身上那一幅。”
幻芜咬牙,你知道得还真是详细呢。
她不能就这么承认,可即使否认,他也不会相信的。幻芜只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人给看透了,这种感觉让她既窘迫又慌张。
“你不必遮掩,我知道这幅画是你十年的心血,以你身上的寒精所绣而成。其实你就是把自己的命分给了一幅画而已,等画绣完了,你的生命力也就耗尽了。何必如此呢?无论你是为别人做这件事,还是自己愿意做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最初的原因影响也不大了吧?”
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