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与感灵塔都是为了守护琅玕镜,而垂铃却是为了守护槐树,哦,不,应该说是守护微尘。我与塔所承担的是一份职责,任何事物都有天命,但凡生命都有生死,我的职责也总有结束的那一天。琅玕也有自己的天命,它不会永远属于一个人,也不会永远留在这里,我只要‘知天命,尽人事’就好,不必强求,就算不是你,感灵塔也会迎来另一个可以带走琅玕的人。既然如此,那让我在尚且有力之时遇到你这个对手,也好过灵力凋敝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一个无名小卒捡漏而无能为力的好。”
“你倒是想得通透。”
“不是我通透,是我对我守护的东西并没有感情。垂铃就不同,她守护的是一份情,情这种东西,只有坚守的人身死魂亡,它本身是没有尽头的。垂铃痴心妄想,她不愿意看到情爱消亡的那一天。可她的情爱早就消亡了,所以她只能自欺欺人,硬把感灵塔当成了她能守住爱情的象征。说到底她也不是在守护爱情,她不过是把一念执着当成爱情,在她看来这感灵塔是至高无上的守护者,对他人而言却成了难以挣脱的牢笼。”
幻芜微蹙了眉,明王语气淡然,但幻芜却听出了些许讽刺:“牢笼?”
“你别误会,我说的不是我,我有职责在身,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