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
幻芜好吃懒做,可也没当过小偷,还是大白天盗窃的“白日闯”,即便已经确定长绝短时间内不会回来,她还是难免瑟缩。
她趴到地上,伸手一摸,那箱子还在。幻芜一喜,将箱子扒拉出来,那天她就发现了,这箱子并没有锁,料想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可长绝却对这个木箱很在意,那眼神就没从木箱上离开过。
木箱的边缘都有些发亮,幻芜打开盖子,里面的额东西非但不贵重,还很奇怪——破布,败花还有木棍之类的。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一朵凋零的花朵包在绢布里,花朵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已经完全干枯了,幻芜认真分辨了一下,似乎是自己院子里的木棉花;还有一块破布,这布料还不错,像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一小片,巴掌大小;还有一块青黑色的鹅卵石,鸽子蛋大小,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还有一根手掌长的木棍,幻芜打量了一下,有些眼熟。
再翻一翻,最底下是一枚浅蓝色的荷包,上面一朵荼蘼花开得正好。这下幻芜认得了,那是自己的荷包。
前年春天,大晏帝京街头,她把这荷包给了一个落魄的少年,作为向青猗取银的信物。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