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还要这样‘热脸贴冷屁股’么?”青猗一边摘菜一边说。
樊晓昙抱膝坐在门槛条上,一身石榴色袄裙也难掩萧条。就在刚才,她和霖淇燠又一次不欢而散。
她觉得她的态度已经够好了,她这辈子对谁这么温柔过啊,可霖淇燠还是对她那么冷淡。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挺犯贱的?”樊晓昙想了很久才回答青猗的问题。
“还好。不要脸的我见过很多了。”
樊晓昙:……要这么真诚吗?
见樊晓昙一脸憋屈,青猗决定不打趣她了:“你喜欢他啊?”
“谁,谁喜欢他了?”樊晓昙脸腾的红了,堪比石榴色的裙子。
“我又没说那个‘他’是谁,你这么激动干嘛?”
“……”
青猗突然发现,逗樊晓昙其实是件很有趣的事,难怪霖淇燠这么喜欢逗她。别看她总是一副气势汹汹不好惹的样子,其实她本质上还是只软嫩的小白兔。
“好啦好啦,感情这种事只能自己体会,这滋味是苦还是甜只有自己知道。既然选择了去承受这份感情,就不能只要甜不品苦。”青猗虽然没有真正吃过“猪肉”,可“猪跑”倒是见得多,毕竟幻芜和长绝就算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