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昙使劲锤了霖淇燠一下,脑袋才钻出来:“笨死了你!你想谋杀我啊!”
霖淇燠听着这恢复生机的声音,嘴角挑起:“我这不是,没有抱过人么?”
“啊?”樊晓昙觉得脸有些热。
“你是我抱得第一个姑娘!笨蛋!”
“你才是笨蛋呢……”樊晓昙控制不住嘴角上扬,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她还等着霖淇燠还嘴呢,没想到等了半天,直等到霖淇燠说了一句:“是啊,我就是个笨蛋,才会差点让你这个小笨蛋,从我身边溜走了。”
这个寒冷萧瑟的冬天,总算是涌出一丝甜甜的暖意了。
离年关不足十日了,长绝走后,幻芜反而没有那么忙了。
她整个人显得格外平静,成日坐在院中休憩。
葛生和青猗都来问过,幻芜也只是随便几句就打发了他们:“他长大了,我完成了她母亲交代我的事情,让他离开再正常不过了。”
可欺骗别人容易,欺骗自己最难。
被她气跑了之后,长绝再无消息。这不就是她的目的吗?即便天劫不会要了她的命,可只要洛昭复生,她就必须舍弃自己的一条命。
那幅画就是用自己的灵气养的,也只能用自己的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