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想必,仿佛一瞬从地狱道回到了人间。
她松了口气,一把抱住长绝:“阿绝,天劫过了!”
可长绝却没有反应,他的脊背挺得笔直,笔直得都有些僵硬了。
“阿绝?”幻芜松开手,才发现手上已是濡湿了一片,长绝的背上早已被劈得伤痕累累,一道道的血痕似被烧红的刀砍的,皮肉翻开,还带着灼人的温度。
幻芜不是个喜欢掉眼泪的人,可此刻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
她小心地拉过长绝冰凉的手:“别怕,阿绝,劫已经渡完了。”
长绝有些涣散的眼神,再看到幻芜的脸时才恢复了些许清明。
“阿芜……”长绝的声音有些颤抖,显出他正在极力忍耐。
“别说了,阿绝。”
“不,我要说。一直以来,在未遇到你之前,我都觉得我的人生大概就是那样了……黑暗,再无光亮。是你,让我看见了光,让我在有生之年,还能拥抱到温暖。也许你不相信,在见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就觉得我的生命里忽然出现了色彩,我想……从那一刻,我就爱上你了吧。”
“感动也好,依赖也好,很多人说那都不是爱情,可我却觉得怎样都好,哪种感情都好,离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