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等我,可偏偏又要我等她,她还真是不让人放心啊……”
长绝一边说,明澈的眼睛一边涌出眼泪,一滴滴打在木牌上,发出轻浅的声响。
这么久以来,长绝一直没有流眼泪,受伤流血的时候没有,哪怕是幻芜散灵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哭过,可此时他却哭了。
樊晓昙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她强笑了一下:“她啊,她那么笨,又娇气。。吃不得一点苦,走两步就说累……”眼泪忍不住滚落,樊晓昙抬手按住眼睛:“她这样的人,走一会儿就要歇息,肯定比你慢啊,指不定现在还在哪里睡大觉呢……再等等吧,要知道,她也在很努力地朝你走来啊……”
一直没说话的霖淇燠都红了眼眶,忍不住转过头吸了吸鼻子。
“啪嗒”一声,有什么的东西敲在自己的头上。霖淇燠本来就难受,此时更是郁闷,他抬头一看,一只白毛红嘴的鸟儿正在自己的头顶盘旋。
“是你啊……”霖淇燠认出来了,这好似是那只从死灵之境跟着他回来的珍珠鸟啊,怎么也在这里?
他揉揉脑袋,一脸不满:“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东西扔我……什么东西呢?”
霖淇燠低头看去,一颗圆圆的珍珠似的小珠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