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女人是凌秒的继母胡月圆,凌秒生母去年去世之后,没多久胡月圆就进了凌家门。凌秒不由得怀疑,在母亲去世前,胡月圆和父亲就搞到了一起,顺便说一句,胡月圆比凌秒大两岁,结婚前是凌父的同事,结婚后就当起了全职太太。
哦,忘了提一件事,他们给凌秒找的那份工作,就是胡月圆以前做的。
胡月圆和凌秒的关系……以上就已经看出,他俩根本是水火不容。
“凌秒!”胡月圆咬牙切齿地喊着凌秒的名字。
凌秒戴上耳机,把电脑音量开到最大,希望舒缓的音乐能平复自己的心。
离开和苏煜阳共同的家,凌秒一时间也不知道去哪儿——凌秒担心苏煜阳报警,他不敢住酒店,也不敢去网吧。凌秒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的走着,闲逛了两个小时,不知不觉他走到了轻轨站。
“看来,只有回家了。”凌秒苦笑道。其实,他并不觉得那是自己的家:母亲不在了,父亲长期出差。要是那个地方还和他有什么关联的话,大概就是房产证上有他的名字。
进站之前,凌秒去银行取了钱,然后坐第一班列车回了家。
和凌秒预料的一样,只有那个女人在家。女人的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