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关系?”
秦桃溪轻轻地咬了一下唇,故作酸楚委屈地摇头道:“婢妾什么都没有做过,还请大爷明察,莫要听信小人之言,疑心婢妾……”她才说完这番话,顿时眼圈发了红,瞬间眼泪直流。
“明察?”朱锦堂淡淡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被冤枉了不成?”
秦桃溪用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泪落不止,哭着低语道:“婢妾确实冤枉,孙姐姐出了事,婢妾比谁心里都要难受。可偏偏,大奶奶一口咬定是婢妾所为,还让婢妾禁足在屋,婢妾心里冤枉极了,可又无处诉苦……大爷,您要为婢妾做主啊。”说完,她遂贴着朱锦堂的腿跪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听到这里,沈月尘的脸色再次难看的打紧,演得像,哭得真,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酸。仔细想想,秦氏这样的人才,不去做戏子实在可惜了。
不过,朱锦堂似乎并没有被她的眼泪所触动,只是冷冷吩咐道:“来人啊,把当时在场的奴才全都给我叫过来,一个都不许少。”
秦桃溪闻言,心中一惊,忙泪眼婆娑地望着朱锦堂,只见他轻轻地拂开她的手,道:“你既然要给你做主,我就给你做主罢了,且看看到底是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