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住了,别再由着她胡来胡闹,知道吗?”
“是,奴婢们知道了。”
听见“秦家”这两个字,秦桃溪依然一动不动的跪着,袖中的手紧紧的攥着,膝盖上流出的鲜血,慢慢沾在那些被摔碎了的碎片上,染上刺眼的红色。
朱锦堂亲自发话让秦氏禁足,这样的处罚,还是府里的第一次,从前从没有过这样的事。
这样的处罚,对于秦氏而言是沉重的,但是沈月尘来说,就显得有些无足轻重了。
她知道,碍于秦家的颜面,朱锦堂就算对秦氏厌恶至极,也不能轻易将她赶出府去。这是朱家和秦家的关系匪浅,一旦把这层关系也撕破了,两家人的脸面都不好看。
不过,朱锦堂有自己的打算,他派人在南侧院单独给秦氏收拾出来了一处地方,故意将她远远地撵了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也好让大家都能跟着清净几日。
对于他这样的决定,沈月尘自然到从心里赞同。
秦氏不在捣乱的话,这个年就会好过很多了。
没过一会儿,南院的四个粗使婆子就将秦氏带了过去。院子里有好多人,都偷偷地跟着看热闹,只见一瘸一拐的秦氏被婆子们送出了院子,那情形,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