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一直守着不放,也不想让给那些财大气粗的粗俗之人,白白糟蹋了地方。
朱锦堂听着关四爷口中的赞美之词,仍是一脸淡然的表情,嗓音不冷不热。“多谢关四爷您成人之美,您的动身的日子可定下来了?”
“已经定了下个月初六。”关四爷应道:“德州是块福地,我关某来此十多年,如今就这么走了,心中真是百般不舍。”
他到底是比朱锦堂年长很多,若是按着年龄辈分来论,也算是叔父辈的。既是长辈,就不好太过怠慢。
朱锦堂闻言,微微沉吟道:“既然如此,后天不如让我做东,请关四爷在欢喜楼小聚一番,就当是提前为您践行了。”
关四爷闻言脸上一喜,连忙客气道:“这可如何使得?不好让朱大少您破费啊。”
朱锦堂淡淡道:“一桌菜,一杯酒而已,还望关四爷不嫌弃才是。”
关四爷立刻笑着应承道:“好,朱大少如此爽快,那我关某人也不拖拖踏踏,后天欢喜楼,咱们不醉不归。”
傍晚时分,朱锦堂带着一身余晖和房契地契,回到房中。
沈月尘独坐在桌边,单手托了腮,目光带着几缕深思,若有所思地望着身边桌上插放着海棠花的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