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没有留宿,似乎在心里十分在意那位刚刚娶过门的妻子,不忍让她刚刚进门就独守空房。
小桃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不会那些不知分寸的事,何况,对于杜鹃一事,二少爷心里不可能没有想法。
朱锦纶从母亲那里听说了杜鹃的死讯,虽然柴氏口口声声说是小桃将她害死的,但他心里终究还是存着几分不确定的疑影儿。
像她那样柔弱的孩子,如何会害人呢?
他不相信她会害人,就算是真的做了什么,也是被杜鹃所逼,身不由己罢了。
小桃想了很久,自己该要如何对朱锦纶解释,但好在,在她开口解释之前,他就已经先替她想好了说辞。
“杜鹃的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再追究。如今,你和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不重要。杜鹃伺候我多年,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我相信你,也原谅你了……”
小桃闻言,默默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一声不吭地流着泪。
朱锦纶见她如此我见犹怜,楚楚动人,不由地一叹,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只翠绿的镯子轻轻地戴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这是他无意间看中的镯子,从看见的第一眼起,就想到了要买下来,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