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掂量掂量吧,到时不但您自个儿自身难保,您那一大家子还有过去做的事都会被揭出来。却是何苦。”
说完高易一拱手,径直掉头入内。
秦桧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站了多久,直到腿都木了,秦桧才跌跌冲冲从小巷子里走出,家丁们急忙把他搀进马车,问他去哪里。
秦桧一声长叹:“回府。”
辘辘车声中,秦桧老泪纵横,秦熺虽是妻子的侄儿,这么多年抚育已是把他看作亲生的一样,如今他躺在大理寺大牢中,伤得那么重,几乎就是奄奄一息,自己却要弃卒保车、保住自己,于情于心都何以堪。
他哭得肩膀耸动,前襟已是湿了一大片。
只是等到马车到府,下车的秦桧却是双足稳健,除了眼眶微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王氏扑了出来,连珠箭一样急问:“老爷,见到圣上了么?圣上怎么说?熺儿什么时候放回来?”
秦桧不理她,稳稳走进内院将自己关进书房,任王氏在外面猛拍门就是不开。
没过多久,高易亲自来了,还是传旨。
这回旨意更清楚,秦桧纵子通敌,虽不知情,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即日起闭门思过,不得宣召不能上朝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