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感兴奋,光是看三师姐同志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就想笑。
“九万!”宫主出牌。
“胡!宫主不好意思,清一色!应该有一百多番吧。”陈飞一推牌嘿笑道。
“小伙子,你到底会不会打牌,上张普朗克罗打‘九万’你为什么不胡?!”宫主皱眉苦笑道。
“谁规定只能胡我的牌的?老弟好样的,哈哈。”普朗克罗大乐道。他老兄现在不想笑都不行,陈飞赢得最多,只要他老兄“听牌”,胡什么牌向陈飞一个传音递过去,陈飞如果手里有,立即就会配合,虽然独赢陈飞一个人,但陈飞赢得多,输点根本无所谓。要知道这可是人家的地盘,输急了,人家弄不好就要动手斩人,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普朗克罗也赢一些保本。
“宫主,保守估计,您老人家已经输了一万五千一百零八度能量了,您再输的话可让米护法的老脸往哪搁啊?”陈飞故意苦脸道。人家米护法只输了一千多度能量,就输个精光,宫主虽然功力高到陈飞都看不出来,但总不能一直输下去,总得有个尽头。
“对对!陈老弟说得对,嘿嘿,宫主您老人家愿赌服输啊,要起表率作用的。”米护法在旁看得幸灾乐祸。
他敢对宫主如此说话,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