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强拉着萧琤墨回到内室去。
來到内室里,看到那张偌大宽敞的床榻,楚渊顿时眼睛一亮,拉着萧琤墨快步走近,还未來到床榻边,便一个扑身,压着萧琤墨倒于床榻之上。
楚渊的力道掌握的好,虽然这个动作來的狂野,但在萧琤墨躺倒床榻的时候并沒有觉得被压的难受,反而松软的床铺垫在身下,那姿势倒也有些许舒服。
“做什么,你还要回帝王庙去,好生歇息一会儿,别闹!”萧琤墨抬眼,近距离的看着楚渊英俊刚毅的面孔,看着看着便笑了,有些无力的推推楚渊的胸膛,开口道。
“不急,既然已经出來,什么时候回去由我说了算!”楚渊说着,突然很是颓然的叹口气,在萧琤墨唇上轻啄一口,欲求不满的说道:“还说什么别闹,若不是先皇的这些事情,你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与我说这些。本來,一个月的禁欲算不得什么,可偏偏在你面前,这事情就來的这般难!”
“……”萧琤墨有些无语,可楚渊那郁闷又故作可怜的样子,还真能引得他的一丝同情,“这几日很快便过,你且忍忍,慈孝二字不是只说说便罢的。”
楚渊自然是知道这点,所以也沒想着破坏规矩做些什么事情,虽然规矩也是他定下來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