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次,平时通个电话也怕泄露行踪,总是聊两句匆匆挂断;另外两个,一个是铁心面瘫工作狂,一个是纰漏大王糊涂蛋,一个是没空理他,一个是他嫌烦。
从小到大的同学,要么是社会地位太悬殊要么是将来的竞争对手,能聊聊心事说说八卦的,实在是凤毛麟角,以至于到了关键时刻一个都想不起来。
兰博长吁短叹地坐在窗台.独自惆怅,边喝红酒边看着灯光寥寥的蓝山夜景。沈佳琪来之前,他都打算睡觉了,被这么一闹,反倒精神得很,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因为感伤。
很有范儿的一腿屈膝一腿伸展在窗台,兰博忽然想抽烟了。
可是他答应过司徒翎,不抽烟,永远都不会再抽烟,即便分开了三年,他仍旧一次都没有抽过。可是这个夜晚,他忽然很想抽烟。
打电话叫服务员送烟上来,拆开却发现没有打火机,也懒得再让人送上来,手里把玩着细长香烟,放在鼻孔下用力地嗅着,久违的烟草香味,如同司徒翎一样,都翻过去成了必须尘封的历史。
兰博以为,他会喝得微醺一直坐在窗台上直到东方露出鱼肚白,之后昏睡一整天,然后一个人去机场,悄悄离开,再也不回来。
半夜两点半,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