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太妃闻言,哪里肯,遂拉着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道:“不许他來,那哀家可就闷死了。”
“沒商量!”楚晔俩色臭臭地道。
太妃向御医打了个眼色,御医呵呵一声,躬身道:“王爷,这病人若情绪郁闷苦恼,则伤肝肾,于身体无益!”
楚晔哼了一声道:“休要说本王霸道,他來可以,但是必须让龙尹乐跟着來,那泼猴子只听龙尹乐一人的话,有她看着,你们就胡闹不得。”
太妃瞧着他,不满地道:“寿头哪里是泼猴?他不知道多听话。再说,你让那黑面神过來处处监督,寿头也不自在,哀家更不自在,而且,你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私心的。”
“沒有什么私心,就这么定了,御医,开几服药给太妃,吩咐厨房炖汤,从今日起,太妃要卧床休息,闭门谢客,刘家那猴子要是过來,沒有龙尹乐带着,不许入门!”他提高了声音,怒道:“你们听见沒有?”
“奴才知道!”下人们连忙应声回答。
太妃弱弱地道:“其实,这下人哪里能照顾周到?最好是有个儿媳妇在跟前伺候着,那才叫尽心尽力。”
楚晔翻翻白眼,“母妃,您不用借題发挥,以前您身子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