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冬天的让一家老小露宿街头,不就是要人性命吗!”
一唱一和的对话,瞬间就把琴东山逼到了风口浪尖上。
“白氏!”琴老夫人一声怒吼,众人的注意力转到了“相府夫人”白芷水身上。
白芷水一脸波澜不惊,嘴角带着戏谑的笑,看着脸红筋涨的琴东山。
琴老夫人狠命地杵着拐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要私了恐怕是不行了,外面那么多人,又传出了放印子钱的事,先不说圣上那里要如何解决,就是外面那群人也不是那么好打发的,当下,琴老夫人把白芷水搬出来挡箭了。
白芷水扫了地上的三人一眼,“你们说是相府夫人放的印子钱,可是她亲手把银子贷给你们的?”
“自然不是,”回话的依然是年轻男子,此时,同来的三人中也只有他有胆量回话了,“小的是在‘国色天香’里与一位管事签的契约,那管事说他是相府夫人的手下。”
“国色天香”是白芷水的陪嫁铺子,不是酒楼,只是个胭脂铺,能把人带到铺子里放贷,要说那人与白芷水没有关系,谁也不信。
周围议论纷纷,矛头齐刷刷地指向了白芷水。
纪氏忙走到琴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