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十几年的老人,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她的手里,不会,也不敢做这样的事。
“老奴要说的就是这些。”药婆子丝毫不受纪氏情绪的影响,温吞吞地说完自己的话。
纪氏半眯着眼,仔细审视着药婆子。
若说她身边有什么不安定的因素,那就只有药婆子了。可药婆子被章睿舜囚禁在柴房,除了每半个月给琴明月问次脉,几乎与世隔绝,何来的背叛?
她对药婆子有恩,药婆子要恩将仇报,也不用等到现在。
至于那药方……
药婆子敢这么说,那多半是没有问题的。
那,问题出在哪里?
纪氏烦躁了。
这种局面不受控制的无力感让她很憋屈,更加愤怒!
“查,给我彻底地查!”
在章睿舜那边还没对琴明月有所动作的时候,她得先把事情查清楚。
“夫人,太子妃这边……”嬷嬷战战兢兢地问道。
纪氏头大。
琴明月生下孩子,就要说坐月子的事了,她虽说是琴明月的娘亲,也不能一直留在太子府,可若是她走开了,有人对孩子和琴明月不利,那该如何是好?
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