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问道。
章睿舜神色一凛,“本殿下又不是国师大人,不会神机妙算。”
三皇子微微一笑,不再多话。
老国公让儿子袭爵后,每日不是遛鸟就是斗狗,日子过得很滋润,乍一下被传召进宫,他是不高兴的,好在有琴琬陪着,他才慢悠悠地晃进了宫门,祖孙俩站在朝堂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纪氏一家人,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
老国公脾气暴躁,不等文公公把纪氏的口供转述完,他就骂开了,“放你娘的屁!这个女人的话你们也信?”
众人低头不语。
这件事涉及到护国公府与相府的恩怨,他们都是外人,只适合听,不适合发表态度。更何况这件事还和私盐有关,那是杀头抄家的重罪,他们可不想胡乱猜测,八卦一下就好。
“老国公大人,草民说的句句属实,就是刀架在草民的脖子上,草民还是这么说。”纪氏底气很足。
常年在沙场上的老国公也不是吃素的,听纪氏这么一说,冷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左右看了一眼,老国公从护卫腰间抽出了长剑。
琴琬额角抽了抽,忙去阻挡老国公。
朝堂上,一般人是不能佩剑的,老国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