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丫,每走一步都会先试试脚下的泥地是否结实,周围是否有什么机关,这让琴琬前进的速度很缓慢。抬头看了一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琴琬咬着唇。
密林里的温度本来就低,再加上边关的气候比盛京艰苦,所以琴琬没走多久就双脚麻木,要不是心里最后的执念在支撑着她,她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直到周围完全黑了下来,琴琬才小心翼翼地掏出了火折子。
“谁!”一声怒吼,吓得琴琬丢掉了手里的火折子,脖子上传来的寒气明显带着杀气。
“你是谁?”来人似乎看出琴琬是个女人,却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反而更强势地逼了上去。
琴琬嘴角抽了抽,“白甲?”
“小、小姐!”白甲结结巴巴,大脑短路,做不出相应的反应,那把长剑依旧架子在琴琬的脖子上,唯一的区别就是,杀气荡然无存。
“果然是你,”琴琬伸出手指,捏着长剑,把它从脖子上挪开,慢慢站了起来,“少爷在哪里?”
“在、在……”震惊中的白甲说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琴琬不耐烦了,索性把他朝前面一推,要他带路。
一路上白甲都轻飘飘的,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直到与大部队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