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文昌帝君就能啊。”
“小孩子别瞎说。”洛夭斥道。
“我不是瞎猜瞎说的。”崖玉难得正色道,“姐,你想想,父君不在了,大哥又出事,最终获益的人是谁?”
洛夭皱起眉头。
崖玉接着道,“你再仔细想想,之前发生的那一连串的事,难道不觉得,他很可疑吗?”
洛夭还是不愿相信,伸手敲他的脑袋,“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指控别人。”
崖玉捂着脑袋,起身道,“好,那我就去找证据。跟你说这些就是想提醒你,以后防着他一点儿。至少就我这几日所见,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面冷心热,清心寡欲的司命星君了。”
洛夭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刚才典礼上,他接过玉玺的一刹那,我看见了他的眼神。”崖玉一脸平静道,“那里面,赤裸裸的,全是对权力的欲望。”
洛夭闻言一怔,一时没有做出反应。
上元节当天,天宫无比热闹,一反神界平日里正经严肃的调调。
一大早,侍女正在给洛夭梳妆,飞鸿就飞进来给洛夭做思想工作,鼓动洛夭和它一起出宫去散心。
洛夭斜了它一眼,一语道破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