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证据你都销毁干净了,可是你身体里的证据,却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完吧?”
洛夭缓步靠近,歪头看着介冉,“还有月玦。月玦上面的痕迹,你们是不是也没清理完,所以才一直不肯把月玦还回月宫?
对了,我昨天查书的时候,知道了月玦阴阳两面的用法。介冉哥哥你真的好聪明,居然用月玦的阳之一面害死父君,又用阴之一面让天枢哥哥发疯。最后再把父君的死因全部推到天枢哥哥身上。如此周详的计划,光靠你一个人应该做不到吧?
你的帮凶还有谁?巨威星君吗?我记得父君临终前,他经常出入文泰殿,当时我还没当回事,傻傻的以为他真的是来盖印章的。现在想来,父君的病情反复,都是拜他所赐吧?
你说,我要是把他抓到天庭上,像刚才对你一样,往他的膻中穴上招呼一拳,你说他会不会吐血吐得比你还厉害?”
洛夭像往常一样狡黠的笑着,笑着笑着眼眶慢慢红了起来。她也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凑近他耳边说道,“介冉哥哥你看,我有好多证据呢。这些,够送你去苍梧山把我哥换出来了吧?”
介冉嘴角边还沾着一丝血,他一直定定地看着她,漆黑的眸子黑沉深邃,倒映出她疏狂凌厉又狡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