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气过了，抹平了。有时觉得你单纯得像是一张白纸般的幼儿，有时又觉得你复杂得像是一个心思狡诈的小人。你……”说到这里，金倩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要如何说灵玉了。
灵玉笑了笑，软软的倒在了软榻里：“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你可能只花一天时间就能看懂那个人，却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来了解那个人。对于我，只是比一般人更复杂一些。我爹爹传授我学问，我娘亲教我要简单快乐的做人，在经历了家中的惨变后，我师父教我学会隐藏心事，算计别人。而我，在从小与妖怪们打交道时，早就学会了打横的，骂丑的，照顾小的。但因为学医，我又比别人更加懂得生命的宝贵……金姐，你觉得，在有了我这么多经历后，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灵玉的经历，金倩自然是清楚的，听到她这样说后，明明知道灵玉只是自己的手下，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产生了一种名为痛惜的感觉。这是金倩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对于碧水坞里的人，不管她有多喜欢，都是她的棋子，只是有用与无用的区别而已。虽然说，同为女人，金倩会稍稍善待女人，对于出任务死了或是残了的人，她都会好好照顾，但也仅此而已。只有眼前这灵玉，让她生生产生了一种想要保护这个女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