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拜地说道:“这首劝学诗不是纪宁所作!望大人严惩其欺瞒之罪,惩罚此等剽窃之贼!!!”
    “你说纪宁所作的劝学诗不是他所作,难道你以前见过这首诗?”李璟问道,“本官问你,你是在何时何地见过?是何人所作?”
    纪敬说道:“大人,纪宁无学不术,满城皆知。这首劝学诗绝不可能是他做出来的。一定是他父亲纪凌的遗作!”
    众人闻言,不禁恍然大悟。
    “啪!”
    突然,一声震慑人心的惊堂木声想起,吓得众人脖子一缩。
    只见李璟威严无比地沉声喝道:“荒唐!纪大学士早在十年前英年早逝了,他如何能料到今日之事?!”
    “他肯定不能预料到今日之事,但纪宁记住了他的遗作,故意在这里念出来,让人认为是其所作,窃世盜名!”纪敬硬着头皮强辩道。
    李璟不客气地重哼道:“这首劝学诗本是你挤兑纪宁,纪宁才当场做出来的。如此无凭无据之事,不得再信口开河!”
    被李璟呵斥,纪敬不敢再说话。
    众人听了李璟的话,顿时明白过来,这首诗确实不可能是纪凌的遗作。
    但是,纪敬仍是很不甘心,指着纪宁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