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爷几次帮你们修金身,这都忘了?现在太爷也不在了,你们还想这么赖着,感情是你们这些尼子一直想赖着我们刘府的人不成?”刘孙氏继续嚣张道。
书吏对纪宁道:“纪公子,你也看到了,这庵堂原本就属于刘府,现在只是物归原主,我们官府的人做事也讲求公事公办,您请回吧,免得惹一身麻烦!”
纪宁镇定自若道:“这件闲事,在下还真想管一管,大兴县衙是吧?在下愿意往县衙走一遭,好好说说此事,在衙门公堂上有公断之前,你们可是能随便办差?”
“这……”
书吏很为难。
如果舒安堂的人不上告,那这民事纠纷就算刘府单方面上告取胜,衙门可以直接来办差执行,但若舒安堂的人上了诉状,按照道理来说衙门不应该出面干涉,而要等到审案结束之后。
“纪公子,衙门只有初一、十五两天开堂,您不会这点都不清楚吧?”书吏问道。
“在下当然清楚,现在就是问你,你们是否应该离开此处?”纪宁厉声道。
众多衙差,都在看书吏的脸色,书吏这会心中也有些为难。
书吏原本就因刘孙氏“不识相”,不肯给他们这些办差的衙门中人好处而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