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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爷,您说的有道理,我们本就是做下人的,是看人的脸色过活,其实夫人什么都好,就是偶尔会想不开一些。您只管收下这银子,回头自还会有孝敬送到您的府上!”管家很识相,看出这书吏认为银子太少,想坐地起价,所以干脆把好处只往书吏家里送。
    书吏一摆道:“免了,这事如果是以前,我还倒能帮你,但现在情况不同了,多了一位举人公……不对,是解元公出来为舒安堂的人撑腰,你们刘府的人就要掂量一下了,得罪这样一位曲星,是否你们自己想要的结果,回去跟你们家里管事的说一声,别成天惦记人家家里的产业……哥几个,走了!”
    书吏不想跟管家多说,带着人离开。
    那管家则考虑了半天,他在想书吏话的意思。
    他心想:“听何班头的意思,这是认为舒安堂本就是那群小尼姑的?还是说他们已经准备站边到那姓纪的小子一头?”
    官府的人走了,但舒安堂里的人并没有散,毕竟刘府也是带了人来的,而且带来的人还不少。
    官了不行,可以私了,刘府的人甚至可以动明抢的,前提是他们要得罪一位举人。
    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也没忙着走,都还留下准备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