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帮人做点事情的,结果发现自己还是多余了,也罢也罢,这位兄台还不知如何称呼?”宋柄迁问道。
    “纪宁!”纪宁道。
    “啊?”宋柄迁还显得有些意外道,“你就是本届的状元纪宁?哈,早有耳闻,早有耳闻,话说近些年来,还少有鼎甲进士进文庙的例子,你是头一个,不过听闻你的师公乃是当朝称号大学士沈大学士,那有些事也就能解释得通。毕竟朝廷有人好办事,在朝廷是如此,在文庙也是如此。”
    纪宁对这人没多少好感,但听对方说话,到底还算是彬彬有礼的。
    因为本身就是初次相遇,纪宁也没深聊。
    宋柄迁又道:“纪学士初来乍到,还应该知道个规矩,就是这里尽可能多偷懒,否则一个新人是受不了这历练的,像我一样,先混个三五年,说不定就能获得外放地方的机会了!”
    “需要三五年的机会才能外放?不是说一年半载吗?”纪宁问道。
    宋柄迁哈哈笑道:“如果你相信这些鬼话,那你也别在文庙混了,在文庙中没有任何人会跟你坦诚相待的,外放的机会,意味着执掌一方,不是那种德高望重的人,何来这种机会?一个学士,从九品到一品,获得晋升大学士的机会,至少也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