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观看着自己这四十多年来的心声。
这时,天一觉得差不多了,便忽然伸手,从对方手上把书拿了回来:“好了,没什么值得多看的。”
松尾有些不知所措,他紧张地问道:“你……你到底……”
天一没工夫听他磨磨蹭蹭地往外蹦词儿,直接打断道:“在我看来,你这本东西就像一叠被装订在一起的厕纸,每张还都是擦过屎的那种。翻阅时,我的手指,眼睛和心灵都深深地受到了伤害。因此……”他盯着松尾:“我很希望快点儿把这本书低价兜售给你。”
松尾愣神了两秒,立刻点头:“好,好!你要多少钱,我现在就买……”他说着,还真的去掏钱包。
天一摆手示意他停下:“不必了,如果我要钱这种东西,完全可以去抢劫银行;或者指导别人去抢劫银行,然后从中提成;又或者指导别人去抢劫完银行,再抢劫他们……嗯……有些扯远了,总之,你不必用钱来买这本书,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件事就可以了。”
松尾立即警惕了起来,他这种人,做任何事情,都要计算一番得失的:“你要我做什么?”
不过天一的话很快让他放心下来:“你帮我把这个邮包,放到三浦家的邮箱里去。”他说着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