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样的事,看到那封信的时候我都傻了。”
“你要保持镇定,达旦先生,那些寄恐吓信的人没什么可怕的,他们要真有能耐,你在信箱里看到的就应该是一个爆炸装置,而不是一个装着橘核的信封。”赛泽尔道:“你现在需要的是继续正常地工作和生活,不要让一封信毁了一切,如果你终日生活在恐惧中,心理负担极重,那正中了恐吓者的下怀。
查案的工作就放心交给我们警方吧,今晚我就会派两名便衣探员,开一辆并不显眼的车到你家附近去蹲守,如果有意外发生,或者有可疑的人在附近溜达,他们会第一时间赶到进行处理。这几天你就像平常一样行动就行,案情有了进展,或者还有什么问题,我会主动和你联系的。”
加拉斯和赛泽尔又商量了许多细节,关于便衣警员的情况,遇到危险时的应对,还有如何保证他老婆的安全等等,赛泽尔解释了好久,加拉斯才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家。
当加拉斯走出警局时,就在巴黎警署的街对面,一个男子穿着花衬衫和背带裤,戴着顶盖住了半张脸的遮阳帽,脖子里挂着相机,手中拿着旅游杂志和巴黎地图,站在那儿东张西望,口中还念叨着:“啊……这么久才出来,看来是成功说服警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