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戒了,将酒后失言的概率降为零,会更有说服力。”罗狐看了眼桌上的葫芦。
“谁告诉你,我喝的是酒?”寇临哉笑道。
这句话仿佛比皇帝的密诏更加令人震撼,罗狐直接就傻在了当场,愣了大约有五秒钟:“你……说什么……”
“我可从来么说过这是酒。”寇临哉晃了晃葫芦:“其实这是醋。”
“难道你这么多年来的醉态都是……”罗狐作为情报工作者,对这位“醉爵”的事迹自然也是有些了解的。但此刻,如果寇临哉说的是真的,那先前的各种耍酒疯事件,完全就和酒无关了,都是这家伙故意为之。
“我这个人呢,不傻,但我也不认为自己聪明到了那种可以肆无忌惮的地步。”寇临哉道:“我需要装一下糊涂,这样很多事办起来,会容易一些。”
“就像你当年放走术士,还有之前放走时侍是吗?”罗狐问道。
“知道得很清楚嘛,当年怎么没有揭穿我呢?”
“将秘密掌握在手中,就像累积资本,若要打败一个人,就该积攒足够的资本一击致命。像你放走术士那种事,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是故意的,就算你是故意的,以当时他对帝国的威胁程度,你也没太大罪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