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发凉。
我只好跟他们点点头,顺便问道:“二舅妈,我姥姥姥爷和大舅他们一家人呢?”
“哈哈哈哈哈哈……”二舅妈猛地胡乱笑起来,像是根本没听见我在问什么。
我心里越来越别扭了。
回头看看程恪,程恪一双凛冽的眼睛,落在了大棺材上面。
棺材前面摆着香案,那香案上搁着整整齐齐的祭品和清香,前面还堆着整整齐齐的黄纸。
露露的一张黑白照片正放在棺材头上,两只杏核眼笑的弯弯的,酒窝也若隐若现,明明是一个这样年轻的小姑娘, 怎么就会想不开呢!
丧葬的仪式,好歹我还记得一点,点上了黄纸,放在了烧火盆里面,给露露行了礼,因为死者为大,我虽然是她表姐,也是跪在了香案前面,默默的流了眼泪。
家乡风俗,吊唁的人没有死者家人搀扶,是不能起来的,我跪了半晌,才想起了这件事情,可是回头再找二舅妈,却发现二舅妈不见了。
“诶?”我有点发愣,二舅妈去哪儿了?
程恪早把我拉了起来:“哭多了伤眼睛。”
我犹豫了一下,就算二舅妈不来搀扶我,别的亲戚也不应该这样视若无睹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