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中年妇女没有程恪的力气大,当然没法把门关上,气急了倒是把门给敞开了,梗着脖子说道:“所以,你们杨家家大业大,这个意思是欺负我们孤儿寡女的了?”
“哎,什么仇什么怨啊,”四姑姥姥相看了一下宅子内部,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就是随便过来聊两句,怎么说,险险的也是要结成了阴亲的,门也不让进?”
“你也知道,那个阴亲没结成。”中年妇女沉了脸:“没想到你们还要上门来提这件事,钝刀子砍软豆腐——捡着软的欺?”
“没有这个意思。”四姑姥姥悠闲的摆了摆手:“现在,是你们家那个小子,非要把我们家外孙女儿带下去,你说,这怎么算?”
“我们家文科?”那个中年妇女愣了愣,接着说道:“我们家文科怎么了?你们家外孙女儿人都活了,把这个阴亲都废了,还想找什么茬?”
四姑姥姥把事情说了一遍,盯着中年妇女:“死人拖活人,这是损阴德,要断子绝孙的。”
“谁拖活人了?”中年妇女拧紧了眉头,指着四姑姥姥:“说话得分一个青红皂白,别为老不尊!你们家说废就废,我们说什么了?”
四姑姥姥拨开了那个中年妇女的手,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