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飘来荡去的尸体有点相似。
“你也管那种东西叫做吊死鬼?”我松了一口气,重新想要坐下,程恪却一手揽住了我的腰,脸靠在了我耳畔闻了闻,英挺的眉头皱起了:“这是什么味道?”
我的脸颊一阵发烫,赶紧要缩回来:“是澡团子的味道,你不要借题发挥耍流氓……”
可是,却又被他给扯了回去,难得见他不是邪邪的笑,倒是在认真:“好熟悉的味道……”
我心里一沉,他闻到过这种味道!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吗?也是靠得这样近,甚至肌肤相亲的时候吗?
心里一阵别扭,就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了,没由来的情绪低落起来,说道:“是不是,忘了在哪里闻到过了?”
程恪微微一笑:“你知道?”
我望着他璀璨的一双桃花眼,每次映出来满满当当都是我,可是以前,满满当当的,是不是映出来别人呢?
犹豫了一下,斟字酌句的问道:“你生前的记忆,还有多少?”
程恪侧过头:“有一些,但是不算多。怎么,你想问问我的家世,相家看门?”
相家看门也是潭深镇的一种讲究,那就是两个有情男女在成婚之前,互相看一看对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