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查的族谱之中,不仅没找到菖蒲,更没找到程恪。
这两个几乎“来路不明”的人,究竟跟潭深镇,有个什么样的爱恨情仇呢?
可惜,现在没人能告诉我。
这一天晚上,程恪一张好看的脸总是面无表情,眉头微微蹙着,像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满肚子不高兴,也没搭理他,他就真的一晚上没说话。
只是在以为我睡着了之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照着平常的习惯把被子给我盖好了,我故意把被子蹬开,他也不厌其烦又盖了一次。
而我,头一次在蹬被子这件事情上作了一把,也头一次一晚上没睡着觉,耳朵里面,嗡嗡的,都是那个叹息。
算了,管这个叹息,是为了谁呢!反正不耽误我的吃,也不耽误我的喝,带着点赌气的意思,我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四姑姥姥和三姨婆送我登上回玉宁的车,说还要继续研究族谱,看看那个菖蒲究竟是个什么人,正说着,二舅也来了,眼窝深陷,神情憔悴,带着点讪讪的笑:“陆荞,这次你来,二舅没招待好你。”
“您说这个太见外了,”我说道:“我又是个属龙的,能帮上点忙,已经够知足了。”
二舅一听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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