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咋样了?姥姥给你喊医生来吧?”
“我挺好的,”我确认了,眼前人真的是姥姥,一颗心才放下来:“您回来了……”
“啥话,姥姥本来也没走。”姥姥眯着眼睛,说道:“你姥爷跟你二姥爷在门口抽烟呢,我喊他们过来。”
说着赶紧出去了。
我侧头望着程恪那张冷森森的,似乎随时能冒出来凉气的脸,觉得现在问什么,都是白费力气不讨好,想了想,还是把头给侧过来了,谁知道程恪那修长的手忽然扳住了我的脸,那张近乎完美的面孔,就那么压了下来,冰凉的唇齿,一如既往的带着那檀香的味道,狠狠的撞在了我的嘴上。
苦涩的气息弥漫开来,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浓密的睫毛,实在有点发蒙,可是不知不觉,却像是习惯了,习惯了他的索取,习惯了他的霸道,习惯了,他跟别人不一样的气息,习惯了,他就是他。
他总是不想放开,那一股子凉意慢慢的,像是渗透了我全身一样。
像是很重要的东西失而复得一样,唯恐再从眼前消失一样,他只想要占有。
“咳咳……”门口一阵响,有人尴尬的咳嗽了起来。
我当然知道来人了,可是程恪偏偏还是压在我身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