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有点发呆,而程恪,还紧紧的捏着那张照片,苦思冥想什么似得。
但是他一看见我醒了,又摸了摸我的头,将照片收起来了。
于是我什么也没问。
大概谁心里,都会有不好触碰的一个角落,更何况,就连慢慢失去记忆,也能让他觉出来重要的一个人。
菖蒲,她究竟是谁?
车到站的时候,我整个人的精神也回复的差不多了,自嘲的想,也许很久不来大姨妈,倒是很能省下一部分血来。
这会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残阳如血,映照出来了秀丽的西川江水一片血红,在远山如黛的映衬下,是一种别样惊心动魄的美感。
“这个是我们西川的名胜,杜鹃啼血景!”一个操着西川本地方言味儿普通话的矮个子导游模样的人瞧见了我和程恪下了车,赶紧就过来了:“两位从外边来的,那一定得住我们西川原汁原味的客栈!我们青霞客栈……”
“我们想去惠人客栈。”我望着那个导游,说道:“请问您认识吗?”
殊不知,一听到“惠人 ”两个字,那个导游本来满脸堆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像是吃了多大的惊吓似的,张了张嘴,一双略微有点浑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