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在我手背上划了一个\满了,周而复始的承接着雨水,抛洒下雨水。
“是很好听。”
只要和他在一起,大概就连寻常风景,都能是那种带了绮丽光晕的一样,普通的雨声,也能听成了一个夜曲。
这就是所谓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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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想着,也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半睡半醒的时候,觉察出来程恪悄悄从我身侧坐起来,定定的望着我的伤口,忽然弯下身子,给我吹了吹。
那冰冷的气息扑在了手上的伤口上,像是小孩子跟大人要的那种心理安慰一样。
我又是想哭,又是想笑。
那样气场强大的程恪,也会做这样的事情吗?
忽然我就觉得,什么也不重要,只要程恪就是程恪。
细密的雨声在外面持续着,隐隐然,像是夹杂了什么别的声音,鸹噪不绝,我就在那一片吵嚷的声音里面,终于睡着了。
“哎呀,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没睡醒,外面先传来了一声尖叫。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觉得声音耳熟,是胡家的姐妹!坐起身子来,看见程恪早站在了门口了,一身白衬衫在初晨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