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心里明白,装腔作势些什么?既然是这个阵势,谁也别出去了,就在困在这里等着吧。”
我记得在西川这个地方,五足蟾蜍神的威力很大,西川人尊重之余,普通的蟾蜍也是不敢去动的,眼看着这里的蟾蜍密密麻麻的蠕动,一脚下去能踩死俩,一定谁也出不去。
胡家两姐妹合计了一下子,转头对着前厅的方向,用嘹亮如唱山歌的嗓子喊道:“老板!老板!你说这可怎么办诶!”
胖馒头从前堂的后窗户里面伸出来那个面无表情的白脸,也嘹亮的回答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诶!”
这一唱一和的,简直跟对唱山歌似的,虽然形势不太乐观,可是十分滑稽,还是让人禁不住的想笑。
胡家剩余的两姐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喊道:“那总不能饿死在你们这里咯,有饭食你送来喂!”
“出不去呦,我不杀生!”老板漠然的摇了摇头:“饭也做好了,热气腾腾,谁有法子谁就吃。”
我实在坚持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果然,几道刀一样的目光投射了过来,恨不得将我给割了。
程恪抬起头,回看过去,那几个人脸上僵了一下,又把眼神错开了。
他那桃花大眼望着我的神